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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慈祥认得出,此人便是兵部主事贺之然。
“贺大人可还有什么事吗?为何不随群臣退去?”
雍王说着话,就已经站起了身来,准备打发贺之然两句边走,因为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帮子惯会小题大做的言官。
“臣有一策,可助殿下退敌。”
“哦?”
雍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并没有要坐下来听的意思 ,“那么,刚才在朝堂之上,你为什么不说,反而要丢下来单独跟我讲,是想要邀功么?”
“读书之人本就是学会文武艺,卖与帝王家,何来‘邀’字之有?况且,就算是臣下刚刚在朝堂上说,恐怕殿下也不一定能够听得进去,说不定现在臣下已经被殿下划为或战或和的庸人之列了。”
这话听得高慈祥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,问他道:“辽军兵临城下,当下两策要么战要么和,我听贺大人这话,莫非还有第三条路可走?”
贺之然显得很是迂耿的朝着雍王躬了躬身道:“臣下就有第三条路可以走,但是,需要殿下坐回到龙椅上耐心听臣下说。”
雍王没答话,淡淡的瞟了贺之然两眼后,居然还真听话的又转身坐回到了龙椅上,朝着殿下之人一抬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