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吧,愿闻贺大人高见。”
对于雍王的“觉悟”,贺之然很是书生气的笑了笑,然后才点头开口道:“臣下这一策,既不是战也不是和,而是以战求和!”
“老大人呐,千方百计让本王坐在这儿听你说,你不会就跟我说的是这句话吧?要是真的能跟辽人一战,我还用到大殿上来问你们吗?”雍王刚才满怀希望的心情,被这看起来是只“绣花枕头”贺之然浇了一盆冷水,显得很是不悦。
不过贺之然却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:“非也非也,殿下误会臣下的意思 了。我所说的战,绝不是把大军开出王京去跟辽人拉开架势动刀兵,而是打一场困守之战。以臣下看来,虽然现在辽军已经完成了对王京城的合围,但是王京城高池深、兵力粮草尚且充足,绝不是他们一朝一夕就能有所突破的。
反观辽人呢?从西北远道而来,深入异国他乡,疲敝之兵也!三日之内连破我们五道防线,一方面说明了辽军战力强悍,但是另一方面也证实了他们现在也是强弩之末,在争分夺秒。
所以,这场王京合围战,又未尝不是高墙里的我们,在合围高墙外的他们?”
雍王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 ,眉头微微皱了皱眉道:“你的意思 是拖下去?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