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污蔑当朝太宰!”
刘彦宗耷拉着眼睛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。
政事堂好几个官员都出来指责刘彦宗胡言乱语,妄图祸乱超纲,希望赵桓将刘彦宗打入天牢!
刘彦宗瞅了他们一眼,仿佛在说,闭嘴吧,你们这帮废物!
“陛下,五天前,城南一个叫谢坤景的酒店老板当街刺死了上官鸿儒的小儿子!”刘彦宗突然提高音量,“仅仅是因为上官鸿儒的小儿子,将那件店面的租金,三天,翻了四倍!”
他此话一出,所有人都安静下来。
赵桓却是皱起了一对剑眉,骤然变得严肃起来,整个朝廷的空气都仿佛一冷。
赵桓冷冷道:“三天时间!每天翻倍!岂有此理!”
皇帝愤怒的声音回响在朝堂之上,吓得群臣连忙行礼:“陛下息怒!”
“如何息怒!朕刚听到粮食大丰收的好消息,又得知有人胆敢在朕的东京城吸人骨血!简直是岂有此理!”
徐处仁已经面色发白,此事他全然不知。
他身为太宰,每天国家大事排队处理,怎么会去关注新城南区的那点事呢?
这些都是下面的人在管理,就西北之力之策、南方的农业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