策、西南的治理、税务的调整、海贸、道路这些都够他头疼了。
总不能事无巨细都他来过问吧。
如今听来,这事闹大了!
而此刻,一个人比徐处仁吓得还严重。
这个人叫姚振,是户部员外郎,房价就是他在负责控制。
看完刘彦宗的汇报,赵桓已经怒火中烧。
“如果诸公是今年年初刚从河东南下,拖家带口,将所有积蓄都用来开一家小酒店,来维持生计了,但是小酒店的主人却突然说要连涨租金,诸位当如何?”
“最开始一个月二贯,现在已经一个月八贯!”
“居然已经被人承接下来,有一个叫贾成的富商愿意出八贯,但这个人承接下来后什么都不干,然后再十二贯每个月倒租出去!”
“这样一件事,在新城南区,已经出现了不下八十例!”
“现在新城南区的物价已经捂不住了,昨天晚上,出现了一次疯狂地暴涨!米铺的价格已经涨到了六贯每石!”
皇帝威严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内,振聋发聩!
“简直是大宋的蛀虫!”
徐处仁连忙出列:“臣罪该万死!”
“朕不听你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