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陪你先干一壶。”
李中易随手拿起一只酒壶,重重地顿在孟仁毅的面前,豪爽地笑道:“喝!”
还没等孟仁毅反应过来,李中易已经抓起另一只酒壶,掀开壶盖,大口大口地将酒液咽下肚内。
“爽快!”孟仁毅不怒反喜,一阵狂笑之后,学着李中易的样子,眨个眼的工夫,又干掉了一壶酒。
“咣,咣……”两个人先后扔掉酒壶,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。
“李中易。”
“孟仁毅。”
扔酒壶的动作竟然如此的相似,两人不禁相视一笑,彼此看对方,竟然没有丝毫的隔阂。
“嘿嘿,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,毛都没长齐吧?”孟仁毅不怀好意地斜睨着李中易。
李中易轻声一笑,说:“鄙人专治各种毛不齐,具不举,举不坚。”
“哈哈,有意思,真的是太有意思了。”孟仁毅含笑拍了拍李中易的肩膀,戏谑地问他,“你举得坚么?”
“嘿嘿,一夜五次,没得跑。”李中易嘻嘻哈哈地跑嘴跑火车,孟仁毅却越发欢喜,连声高称,“拿酒来,拿酒来……”
酒壶越扔越多,李中易象没事人一样,孟仁毅的脸色却越来越红,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