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防隅,此地如此凶险,你有何高见?”李中易忽然停下脚步,扭头询问王晓同。
王晓同叹了口气说:“最好的办法是,拆出救火的通道来。只是,房屋属于老百姓所有,咱们官府冒然去拆,引起了民变,就是掉脑袋的大罪。”
李中易深深的看了眼王晓同,这家伙虽然是个莽汉,业务能力却不弱,他的看法可谓是一针见血。
事情是明摆着的,开封城内可不比没有几个人的穷乡僻壤,牵一发而动全身,拆迁必须考虑严重的政治后果。
“王防隅,据你估计,这附近大概住了多少人?”李中易有心考较一下王晓同的业务素质。
王晓同仔细的想了想,禀报说:“据末将的估计,算上男女老幼,只怕有三四万人之多。”
李中易点点头,这个王晓同确实是个实干型的莽汉,有真本事,却很不会做人,以至于被压制在从七品的位置上,一直无法获得提拔升迁。
“府衙所属的公地有多少,王防隅,你知道么?”李中易不动声色的继续考验王晓同。
王晓同摸了摸后脑勺,露出憨厚的笑容,回答说:“不瞒端明公,末将还真没想过这么多。”
李中易点点头,没吱声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