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养基的倔脾气,只得上前一步,拉住他的手,将他摁到锦凳之上。
王养基正欲推辞,张永德故意把板着脸说:“你我是何等的交情?再说了,我如今手无寸权,不过是任人摆布、朝不保夕的棋子罢了,有啥值得忌讳的?”
说句心里话,王养基最欣赏张永德的地方,便是他从不端着架子阔显摆。既然张永德已经把话说尽了,王养基如果继续坚持行礼如仪,反倒显得异常之做作,真正的智者所不取也!
王养基坐定之后,在张永德亲热的劝说下,他端起茶盏,随意饮了一口,便抬眼望着张永德,目光炯炯的说:“抱公,在下方才有意识的四下里走了走,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现象。”
张永德非常熟悉王养基的说话风格,他赶紧配合着笑问王养基:“哦,东山,你发现了什么样的惊人现象?”
“使相,咱们住处的四周,可谓是戒备森严呐。”王养基品了口茶,目光炯炯的盯在张永德脸上,“点检作天子,点检作天子,先帝挖出这块木牌之后,谁得利最大?”
“这个……”张永德一时语塞,点检作天子的这个梗,如果王养基不主动提及,他张抱一做梦都不想回忆,这是此生栽的最大的一跟头。
“点检做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