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木牌,谁埋的?先帝又是怎么知道的?最终,谁接您的位置,做的殿帅?”王养基放下手里的茶盏,冷冷的一笑,“在下听说过李无咎的一句名言,被人家卖了,还要帮着数钱,抱公,您以前是没得选择,如今嘛,可选的余地大得狠呐……”
张永德素来知道,王养基不是个虚妄之人,他这么说话,必定有所本,便静静的等他端出看法,并不中途插话。
“抱公,李无咎二征高丽之后的收获,仅从络绎不绝往返于大周和高丽之间的商船、粮船以及奴隶船,便可知晓一二。”王养基叹了口气,接着分析说,“别的且不去说它,单单是这座江华岛上,粮草马匹以及各类辎重物资便堆积如山……”
张永德也是带兵多年的宿将,曾官至殿前都点检,以他丰富的作战经验,岂能不知王养基所言非虚?
尽管,李中易的部下们掩饰得很好,可是张永德于近距离的仔细观察之下,依然可以察觉到蛛丝马迹。
“士气如虹,粮草充裕,就连水师战船上的水手们,一个个也是彪悍精壮异常。不夸张的说,此诚帝王之基业。”王养基在张永德的面前,从来都不是藏着掖着的性格,有啥就说啥,也不怕张抱一不爱听。
张永德点点头,叹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