渴虎狼,恨不能食我景国之肉以充饥,饮我社稷之血以解渴,何来安固,如何安居?卧榻之侧,岂容他人酣睡!不除祸患,哪有家国安固!”
“你!匹夫之言,强词夺理!”
“哼,迂腐之见,混淆视听......”
两人你斥一句,我驳一句,慢慢说得面红耳赤,火药味越来越浓,旁边大臣看出情况不对,可也插不上话。
正位坐在四出头官帽椅上的皇帝双手抬手制止两人争吵。
李星洲坐在皇帝右手边,倒是听得津津有味。
古人吵架真是有意思 ,就连温道离一个枢密院武人,说起话来也是条理清晰,文辞了得。
羽承安更不用说,本就是副相,也是文人,说辞自然厉害。
他们两人的观点李星洲觉得都有道理,这次就是太子也看出点门道,他看出景国国库不足以支撑再一次大规模战争了。
因为安苏府叛乱,虽然被他解决,可期间调度部队十几万,即便大多数没打硬仗,消耗的辎重,粮食,军饷就是一笔天文数字。
再者最败家的要数太子一下子葬送景国前后两军大小三百多艘战船。
三百多艘战船,那可是景国十几年的积蓄,李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