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指甲油很贵的,据说是西洋流传过来的东西,我很难才买到一瓶的。”安楠娇嗔着说道,白嫩莹润的脚指头动了动,惹人忍不住怜爱。
展知洲手随心动,轻轻捏住了她那几只调皮的圆润脚趾,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,说:“浪费了我给你买,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买多少。”
“呵……我要那么多指甲油干什么?又不能吃。”安楠撇了撇嘴,忍不住动了动被他握住的脚趾头。
展知洲已经完全被她的脚趾吸引了注意力,按住她,不让她脚指头动,便笨手笨脚又小心翼翼地给她刷指甲油。
安楠生怕他手一滑把自己脚趾都涂花,只好一动不动任由他涂了。
展知洲的手向来是拿笔、拿枪的,什么时候拿过指甲刷这么小巧精致的小东西?更何况涂指甲油也是需要技巧和耐心的,所以他愣是把涂指甲油弄出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,颇有些“猛虎嗅蔷薇”的阵仗了。
不过纵使是抖着手完成这种细致的动作,展知洲也甘之如饴,还志得意满地欣赏起自己涂的几个指甲来。
还洋洋得意地想着,怪不得古代男人都把帮自己的女人画眉视为乐此不彼的闺房之乐呢,原来亲自给女人梳妆增色,就像让一朵娇艳的花在自己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