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完全绽放一样,是这么令人满足的事啊。
展知洲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杰作,安楠的十只脚趾甲全涂上了,已经没有他发挥的余地,于是他又兴致勃勃地盯上了安楠的手指甲,说:“你手指甲还没涂,干脆我帮你一起涂了吧。”
安楠无语地看着突然对涂指甲感兴趣了的男人,说:“我在手术台上要给病人做手术,在讲台上要给学生做板书,这两种工作都要用上干净灵巧的手,涂了指甲油我还怎么工作?”
“对哦。”展知洲这才想起来,怪不得安楠只涂脚指甲,他还以为她是低调,怕被人说闲话呢,毕竟涂在脚上穿鞋就没人看得见,涂在手上却谁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他十分可惜地看了一眼安楠的双手,又兴致盎然地抚上了她细嫩漂亮的脚,神情荡漾,跟个痴汉一样。
“我总算是知道男人为什么都喜爱女人的三寸金莲了,看了你的脚,我才能体会到何为‘玉笋纤纤嫩’,何为‘如团新絮,触肤欲融’……古人诚不欺我也。”展知洲痴迷地触摸着安楠的双足,喃喃说道。
安楠万万没想到展知洲一个人模狗样的青年才俊,居然私底下有恋足癖的倾向,她是不是让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?阿弥陀佛,如果真是她触发了他的恋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