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国子丞,乃是职司国子监学子们考校的官员,你猜她在信中说什么?”
没想到历来严肃的折昭居然罕见的卖了一个关子,崔文卿好气又是好笑,故作揶揄的言道:“莫非是因为哥名扬府州,驰名河东,故此这个陈学士爱才心起,想要收我做学生?”
“夫君真乃神 人!”折昭美目一亮,起身一扬手中的信纸,嫣然笑道,“如你所言一般无二,老师的确是对你生出了爱才之心,想要收你为徒,前去国子监就学。”
“什么?!”
刚才那番话本是崔文卿的玩笑话语,没想到竟是一语中的,饶是崔文卿的镇定,也有一种悴然不防的惊讶之感。
怔怔然半响,他猛然从折昭手中夺过那封书信,急忙展开细读了起来。
信纸是用的最为珍贵的澄心堂纸,肤卵如膜,坚洁如玉,细薄光润。
字迹是当下最为流行的小楷,形体方正,铁画银钩,清秀俊朗。
然信中说的却是一件令崔文卿止不住惊讶得瞪大的双目的事情。
书信伊始,这位陈学士简单的与折昭寒暄了几句,便直入正题,说到他听闻折昭之夫崔文卿学问高超,才华出众,自己便生出了爱才之心,得知崔文卿科举不中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