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礼强轻轻一笑,“各为其主而已,你为周守仁手下典客谋士,吃其俸禄,受其差遣,为周守仁谋划做事,是你的本分,就算你为他筹谋划策算计的是我,但你我之间,却没有任何的私人恩怨,我来鹿泉郡,也不是为了杀人而来,如无必要,我实在不愿意多染血腥!”
严礼强的话让司马青衫呆了足足好一会儿,随后司马青衫才叹息一声,“大人手腕心胸,我自愧不如,多谢大人绕我一命,不知大人有何差遣?”
“鹿鸣关这样的重关要隘,此刻关内的守军不足两千,其他人去了哪里,还有鹿泉郡督军熊斯武去了哪里,这还要用我提醒你么?”严礼强指着周守仁父子两人的脑袋,“你就带着几个人,提着周家父子的这两个脑袋去见熊斯武,告诉他,我车队里有晋州刺史家眷,他熊斯武若想带着全家老小为这两个死人陪葬,活得不耐烦了,尽管一条道走到黑,就在高邑郡做他的土匪乱贼,他若回来,周家父子之事与他无关,他受人差遣,也不知道我车队里有什么人,这笔账不会算到他头上!”
司马青衫的脸色彻底灰败了下来,嘴唇微微颤抖着,“原来……原来严大人已经……已经知道了……”
“哈哈,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,周公子如此德行,周守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