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会好到哪里去,我挟持他儿子,割了他儿子的耳朵他会不生气,反而还来给我认错?他若如此通情达理,他儿子又怎么会在鹿泉郡中无法无天,连御前马步司的车马都敢动,我听说鹿泉郡督军熊斯武乃是身高七尺犹如铁塔的黑大汉,常年驻守在鹿鸣关,刚才那种场合,陪在周守仁身边的人却没有鹿泉郡的督军,我就知道其中一定有诈,我们的身份是御前马步司的人,光天化日之下,又是在鹿鸣关门口,周守仁无论如何都不敢动手,所以我就猜他一定是想等我们放了他儿子,离开鹿鸣关进入高邑郡内再动手,高邑郡内山高林密,峡谷重重,若是熊斯武带着四五千人马埋伏在险要之处,假装土匪山贼甚至是白莲教的人,就算杀了我们,别人也怀疑不到周守仁的头上,你觉得我猜得可对?昨日阻断官道,只不过是为了给鹿泉郡督军的行动争取一日的时间而已,若是周守仁真愿意低头,昨日我们就已经离开鹿鸣关了,真以为他做足姿态给我们送点吃的我就会上当么,呵呵,我看这计策,应该就是你出的吧,周守仁那种脑满肠肥的蠢货,估计也想不出这么弯弯绕绕的歹毒计策……”
听着严礼强的话,司马青衫匍匐在地上,头都不敢抬,身体瑟瑟发抖,这毒计原本就是他提出来的,他以为这计策已经非常完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