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毁容?就问他:“长毛,我这是咋回事?”
杨言见到我明显的愣了愣,说:“九哥,刚才在坟场还没这么严重,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?”
“是啊!九哥,在坟场你左脸跟嘴唇只是有些泛青,,怎么…现在?”郭胖子难得跟杨言意见达成一致。
听着他的话,我心里宛如翻江倒海一般,那股纠结劲就别提了,上次办个丧事惹了一身煞泡,这次竟然把自己脸色搞成这样,这特么算什么事啊!
杨言见我有些沮丧,就让我坐在一旁,他伸手在我嘴唇翻了翻,用力捏了一下,问我:“疼吗?”
我摇了摇头,“不疼!”
紧接着,他在我身上又捏了一下,问:“疼吗?”
“有一点!”我说。
随后,他又在我左边脸上跟右边脸捏了一下,问:“哪边疼?”
我说:“右边脸有些微疼,左边脸没感觉!”
他沉思 了一会儿,说:“九哥,你身上有些微疼,说明利多卡因的麻醉效果过去了,而左边脸跟嘴唇不疼,看这情况像中毒了,我先给你打个消毒针试试。”
我想了想,好像除了这个法子,也没别的法子了,只好让杨言替我打了一针。我怕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