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口发作,就让杨言继续替我打利多卡因。他说,麻醉药打多了,会影响身体的反射神 经。
最后,没办法,我只能忍着身上的疼痛过了一晚上,那一夜,当真是痛苦万分,身上密密麻麻麻的小洞伤,胸口被招魂幡刺的伤,以及脸上嘴唇变色带来的酥麻感,这些伤加起来,我感觉自己过的不是一晚上,而是一年,甚至更长,只想着快点天亮去医院处理伤口。
在痛苦的煎熬中,度过一个夜晚,第二天,天边刚露出一丝光线,我再忍不了身上的疼痛,叫醒杨言他们,就准备去县城的医院看看伤口,哪里晓得,我们刚刚起床,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,“不好了,不好了,刘所长,隔壁麻村出事了。”是村长的声音。
刘颀打开门将村长请了进来,问他出什么事了。村长说:“昨天夜里,9点半的样子,麻村的一块新坟被炸了,大火将整座山头烧光了,坟头的亲人怀疑有人用炸药炸他闺女的坟头,现在正拿着菜刀在麻村挨家挨户的找炸药。说是找到谁家有炸药要灭了他全家,村里的人报了警,你们派出所打你电话不通,就打到我家来了。”
“他母亲的,反了天,连坟头也敢炸,怪不得别人拿命拼!”刘颀冷笑一声,丝毫没有动身的意思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