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自然有这个把握。”
说着,我朝袁青田看了过去,又问他:“对了,我俩打赌的事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他一怔,面色沉了下去,一双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打着转,估摸着是在权衡利弊。
在这期间,我也没说话,倒是那中年妇人一个劲地问:“打赌,打什么赌?”
对于中年妇人的话,我们俩谁也没回答他。
足足过了三分钟的样子,那袁青田脸色松了一些,问我:“小九,你对抬棺匠怎么看?”
我也没多想,就告诉他:“很神 圣的工作,但,最终会消失在历史长河中,我们能做的只是让它消失的过程变得漫长一些。毕竟,盛极则衰,这是自然规律,并不是你我能改变的。”
我这样说,也算是中肯了,要知道在古时候,抬棺匠是倍受尊重的,吃席都要吃大份,吃大头。
但,随着社会的改变,金钱当道,管你什么职业,有钱才能让人看得起。
那袁青田听着我的话,在我身上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,又问我:“既然抬棺匠早晚得消失在历史长河中,你又何必让我去当什么宫主。”
我紧紧地盯着他,缓缓吐出两个字,“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