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听,面色一红,吱吱唔唔了一会儿,也没说个所以然出来,倒是他边上的中年妇人催了几句,“别磨磨唧唧了,感觉给这小伙子杀鸡去。”
这次,那袁青田还是不说话,一双眼睛一直盯在我身上。
我问他怎么了。
他先是朝他媳妇挥了一下手,说:“你先去整点吃的,我要跟他喝几杯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他语气中夹杂着一股毋庸置疑的感觉。
令我诧异的是,一直很彪悍的中年妇人,这次,居然没半点犹豫,立马转身离开了。
待那妇人离开后,袁青田缓缓起身,拉过凳子,在离我只有不到十公分的位置坐了下去。
刚坐定,他笃定道:“小九,你给我交个底,你以后的路打算怎么走?又或者说,你以后打算干什么?”
我望了望他,“这个不好说,我只能说,有生之年,尽心尽力做好本职工作,倘若实在做不下去的话,我或许会写一本书,把自己这些年经历的事情,一五一十的记载下来,也算是给这份职业有个交待。”
“那抬棺匠怎样办?”他又问。
我稍微想了想,本想意气风发地说几句将这个行业发扬光大的话,但,如今这社会,想要将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