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也能贴补家人。
严氏这提议来得正是时候。
严氏安排兄弟们差事,都在府外的铺子,独表哥因有童生之名,字写得好,被她推荐去账房,结果被驳回。
表哥只好给严氏管嫁妆,可严氏才多少嫁妆,表哥觉得自己屈才了。
严氏也知委屈表哥,两个失意人就勾搭在一起了。
不久,严氏就传出有喜,表哥知道是自己的孩子欣喜若狂,要求严氏同他私奔,但严氏如何放得下威远侯府的富贵荣华。
于是两人一合计,把孩子栽给老威远侯,表哥则利用自己在侯府的人脉,为自己进账房铺路。
县太爷和师爷听得是一愣一愣的,真的,审案多年,从没遇上个这么一个乖乖吐实,都不必用刑就招得干干净净的犯人。
表哥说自己记性不太好,所以养成凡事做记录的习惯,这些年他们两买回多少毒药,又花了多少钱买凶杀人,全都记在他收在他在账房做事的小屋子里。
他话声才落,已有人把他藏在小屋里的记录取来,表哥看着自己那一摞册子,直接就傻眼了,他以为自己说完话之后,他们至少要花点时间去找,没想到自己才说完,东西就被送过来了。
这表示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