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说这事之前,侯爷他们就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了,包括他会做记录的事,也都一清二楚,那还有什么好瞒的呢?
他全都招了,也全都认了,可是太夫人哪里还想反咬一口,说是威远侯带人来她院子里,想陷害她。
可惜威远侯根本不想听她说话,对谨一点点头,谨一便给鸽卫打了手势,直接就把太夫人给点了穴,“你可以反驳,可以反咬我一口,我不在乎,我只在乎你儿子是谁的种,不过现在我也不在乎了。”
“你偷人是事实,所以你的儿女,不管他们是不是我爹的子嗣,我都不认,反正他们从来没把我当兄长看待过,我威远侯府可从没亏待过他们,你既不愿做我爹的妻,行,我代父亲休了你,至于你的儿女,我才刚把叔伯们分出去,顺势把你儿子分出去也是应该的。”
他顿了下,笑,“免得日后我儿留下后患,我不想儿子日后要和我一样为难。”
“至于你女儿,我是真不想把她嫁出祸害别人家,而且我也不想日后得替你女儿收拾残局,所以,你闺女还是别嫁人了。”
太夫人听了之后几欲疯狂,他怎么敢?怎么可以?这是要绝了她闺女儿的前途,还有她儿子,分出去?不成,她还盼着把眼前这免崽子弄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