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氏心虚不敢面对一双儿女,只能翻过身避过。
“娘,你是不是知道,她们想做什么?”
“没有,你在胡说些什么?”严方氏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。
严树德看着妻小的反应,又想到一早黎府那些人要上山,半大不小的孩子都能想明白的事,他又怎么会想不通?沉吟半晌他便对儿子道,“你从后窗翻出去,悄悄的,别让人发现,去通知村长一声,就说小姐让府里的小姐们带上山去了。”
严仑峰点点头,严仑月帮他开窗,左右张望瞧着没人,才招呼她哥翻出房去。
“你们!人家那是太太的奶娘,她能害咱们小姐吗?”严方氏也不躺了,推被坐起,“我们虽是和小姐签的契,可府里的太太到底是小姐的嫡母啊!”
“你也说那是嫡母了!难道你忘了,舅舅和咱们说什么了吗?”
严方氏扭过头不愿听,严树德长叹一声,“那场风雪有多大,难道你忘了?”
她没忘,公婆,丈夫的兄长嫂子还有侄儿侄女们,还有小侄孙,全都因那场风雪而亡。
“小姐独自一人待在这小院里,侥幸没死,要不然咱们现在还不知要在何处栖身,咱做人不能忘恩!”
严方氏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