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的咬着下唇,她没有忘恩,她也是个当娘的啊!“她那嫡母也不是故意扔下她不管的,再说,你看过那家的庶女这样拿乔的?她嫡姐好言好语的相劝,她不睬,堂姐柔言劝哄,她也不理,吃穿住用都还得看本家的脸色呢!人家有所求,她就该感恩戴德的顺了她们才是。”
严仑月失望的看着她娘,“爹,娘不知黎府的下人曾数次暗中谋害小姐吗?”
“那还不是她不肯一口答应人家,那些下人这是忠心,为主子出气!”严方氏义正词严的道。
严树德看着妻子良久,最后重重叹口气,“我就不该让你见那什么顾奶娘,好好的一个人都被她带歪了!”
严仑月听出父亲对娘亲的失望,不禁有些害怕。
“你以为你是谁?亏你有脸说人家那叫忠心,那你呢?我们是和小姐签的契,理应对她忠心,你却是自做主张替主子拿主意,是,你是忠心,你对谁忠心啊?”
严树德说完话转身就拐着脚,慢慢的离开内室,严方氏心底很慌,想开口挽留丈夫,却不知从何说起。
黎浅浅边走边慢慢调匀气息,她的心智并不是六岁的孩子,上辈子又曾学过武术,因此教主教她的心法、身法,她很快就上手了,其实昨天她就边爬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