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世了,不过韩大老爷他们都无意回家奔丧。”春寿小声的道。
大长老夫人一辈子的期望落空了不说,儿子死得不明不白,丈夫明知谁是凶手,却不思为儿子报仇,再加上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,戴了掺了药物的香囊,身子严重受损无人知晓,等到她感到不舒服时,已经药石罔效,大长老直到妻子过世后,才从大夫那里得知真相,气急之下,也病倒了。
病情稳定之后,大长老愈发消沉,接连丧子、丧偶的打击不谓不大,任大长老性情坚毅,也承受不住打击,更何况幼子是死在大房的曾孙手里,妻子也是命丧在长子对自己的谋算之中。
临老沦落到此境地,该怪谁?
“派人多去探望,让大夫定时去诊脉,大长老虽已卸任,但他为瑞瑶教鞠躬尽瘁,可不好让他晚景凄凉。”
韩大老爷他们不肯回家尽孝,那就由瑞瑶教的教众们来,大长老在瑞瑶教这么多年,虽说私心极重,不过他还是为教众们做了不少事。
春江颌首,“回去就跟刘二叔说。”
“三长老那边如何了?”
“三长老啊!”春江和春寿交换一眼傻笑以对,她们也不知要怎么说啦!
黎浅浅轻点下颌,“让刘二多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