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有什么问题吗?”谢大人不解的问。
黎浅浅反问他,“大人没有注意到,南荃是何时潜入颜家的?她表兄是几时辞工的?”
“这有什么关连?”谢知府闻言眼睛一亮,这不会就是瑞瑶教的鸽卫查出来的消息吧?
“大人方才说,死者是午时死的,颜府正值午饭时刻,所有人都在吃饭,而南荃的表兄辞工后,是不就没再进咏香园过?”
谢知府垂下眼眸慢慢思量着,就听黎浅浅清亮的童声道,“能知道那院子没人,表示对咏香园的情况是有一定的了解,外人不太可能晓得,那个院子荒废,那个院子得精心照料,院子里什么地方有储水的水缸。”
还要确保死者被烧得面目全非,认不出是谁,但又不会波及到别的地方。
就因为如此,他一开始也曾怀疑是否是颜秀德命人做的,只是后来发现自己错了,颜秀德近来很忙,忙得几乎没有时间喝口水,更别提还要应付不时上门挑衅的女人们。
黎浅浅说的这些,正好提供了他一个新方向。
“多谢黎教主帮忙解惑,回头案子破了,再请您和大教主到鄙人府中小聚。”
“大人客气了,其实这些事全都在公文里,只是您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