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能发现罢了!我呢!只是运气好,有人帮忙在外头打探消息,所以消息略比您灵通些。”
“那不知,方才跟您提的事……”
“我回去和师父商量,这毕竟不是小事一桩。”
“那是,那是。”谢知府也没想今天就能得到确切回复,见好就收。
起身告辞之后,出了包厢,便转身去了东家专用的厢房。
黎浅浅也没停留,带着春江她们回去。
主仆三人上了马车,春江正在侍候黎浅浅坐下,就听背后春寿问,“这知府手边难道都没人可用?还得跟咱们借人手?"春寿话声方落,就得了春江赏的暴栗一枚。
“怎么说话的?”春江瞪她。
“本来就是嘛!不是说谢知府是谢城主的长子吗?难道谢家的人手不能为他所用?”捂着脑门,春寿很是委屈。
黎浅浅摇头,“也许不是他没人手可用,而是他想知道,我们对颜总管是何态度,还有,他想知道鸽卫们有没有掩藏证据。”
春寿愣了下,随即张大眼问,“办案就办案,为何还要看您对颜总管的态度?”
“瑞瑶教在梅州地界上,毕竟经营多年,颜总管之所以请辞长老,是因为她犯了错,虽然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