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那些山匪可悍了,一刀一个,护卫们非死即伤,然后就把黎家老爷们给咔嚓了。”‘侍’从道,“这是咱们的人从受伤的护卫嘴里套出来的。”
“嗯,让他们谨慎些,千万别引人注意。”
“是,小的回头就让人传讯给他们。”‘侍’从应诺,“还有一事。”
“说。”耿护法沉声道。
‘侍’从便把之前似乎有人盯着黎家,等黎爷他们发现时,又立即消声匿迹一事跟耿护法说。
耿护法轻敲扶手,思量了许久才道,“可知他们往那儿去了?”
“这,还得派人去查。”‘侍’从有些为难的道。
“让人尽快查出来。”耿护法的直觉告诉他,这事很重要。
赵国京城五鱼胡同的销金窟醉香楼三楼,‘花’魁秀娘子正在厅里的‘花’形舞台上,随着乐音翩翩起舞,坐在正中包厢里的凌护法和沈护法,却只顾着说话,完全没留心舞台上的秀娘子。
凌护法瘦削的手骨节却很粗大,端着绯红小酒盏抿了一口,“哪里来的土匪,这么强悍?咱们派过去‘侍’候的护卫不说万里挑一,也不至于弱到这种程度。”竟然让主家的爷儿们全数覆灭?
圆圆胖胖的沈护法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