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放下,无法走出这流光渡,因此,只能由内而外把这阵法破掉。”
“你是说,这不是在古镜内,而是一个阵法?”朱墨王炎同时惊叫起来。
“镜是意像,是我们每个人心中的时光和记忆,此处是无数人的记忆凝成的阵法。”莼之指指天上的红云:“想到了什么?”
朱墨道:“那些云和红霞有点象倒过来的流光渡河水和河边的曼陀罗花。”
“我也是想了许久才想明白其中关隘,流光渡可存在也可不存在,可存于所有人心中,是古镜也是阵法也是倒映也是每个人心中的意像。一些人的记忆去了,总有一些人的记忆又长出来。但无论有没有流光渡,时光总是在那里,不喜不悲,兀自流淌。”
王炎听他文绉绉地说得好复杂,不由烦燥:“莼之吾弟,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
“我想烧了这些花和云,还有河水。”
朱墨和王炎都不说话了,对视一眼,心中所想均为:“这小道士怕是疯了。”
王火问道:“你要烧天上的花和云?怎么烧?河水又怎么烧?”
朱墨问道:“若你烧了,我们就能出去?出去了我们会不会死?若烧这里,我们是不是成为了没有记忆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