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见那和尚已从楼下进门,自己要如何应对才好?突然被人呯地一掌击中,后背一阵剧痛,晕了过去。
陶陶见人声已渐远,从马肚下面翻身上马,身子一动,牵动脱臼的右臂,痛得叫出声来。回头看莼之并未追来,俯身对黑马说:“魏富贵那小子在哪?他能找到你吗?”想想又说:“我真是糊涂了,刚才出手相救的,除了他,还有谁!”于是拍拍黑马,翻身下马,单手从衣襟下沿撕了一块布,用牙咬着,把右臂绑了一下,固定起来。
莼之只晕了一小会,被人拍面颊拍醒了,睁眼见自己躺在地上,周围没有别人,想来是怕事都跑了或是被幼安他们劝走了。叫幼安的年轻人蹲在自己面前,义端和尚气鼓鼓地坐在桌边。觉得口干舌燥,全身都痛,嘴里有重重的血腥味,想来自己受伤不轻。
幼安武功不错,人还算和气,见莼之醒了,问了一句:“你自己能起来吗?”
莼之后背剧痛,试着动了一下,哎呀叫出声来,心想,不知是不是骨头断了?觉得实在口渴,看了看桌上的茶壶。
幼安人十分机灵,过去端了一杯茶过来。义端却十分暴躁:“你还给他水喝?”
幼安没有说话,蹲下来伸手递过茶,莼之接过来,却哎呀一声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