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复又躺下,显然极痛。
幼安微微扶起莼之,将茶杯递到他唇边:“小兄弟,你骨头没断,我替你检查过了。但可能内脏受了伤,你能起来就过来坐,不能起来就躺在这里,我问你的话,你答就是了。”
莼之喝了茶,对幼安颇有好感,点点头:“我知道我那个朋友拿了这位大师的紫檀杖,只不过,目下我囊中羞涩,无法赔偿。”
义端和尚是个火爆脾气:“无法赔偿你说个屁!那你说怎么办?我是卸了你的一条腿还是废了你一对招子好?要不将你的小媳妇儿捉回来,卖入那烟花之地,做个千人睡、万人枕的小婊子,可能能赔得起僧爷的紫檀杖。”
莼之冷冷地看了和尚一眼,道:“地狱门前僧道多,口业罪报严重,这位师父想必忘记了?”
幼安也觉得和尚太粗鄙,眉头皱了几皱。
义端站起来就要踢莼之,幼安拦住了。问道:“小兄弟,你是哪里人,你那个朋友偷义端师兄的紫檀杖做什么?”
莼之心想,若是告诉他实话,紫檀杖被烧了煮茶,自己怕是要被这和尚剥皮拆骨,于是说道:“我朋友说,前日她好不容易抓了几只小鸟,在林中烧了,还未食用,这位大师正好路过,趁她不在,不问缘由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