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狗这般使唤。
“将军,这些百姓一语不发,便只是坐于衙门前头,下官也总不能无缘无故便驱赶他们吧……”
庆长更气恼了:“你是官,他们是民,官管民,天经地义,你让他们去哪里,他们敢不去?就你这点本事,也难怪只能混个县官!”
谭东华心里头也有气,他不是军官,不懂打仗的事,他也不算是个好官,但在这件事上,他与外头的老百姓们什么两样,他也觉得不公平!
他知道公平二字与政治是无法挂钩的,但洋人入侵,便是国难当头,连国土都保不住,你还跟我谈政治?
他的官虽然小,但他也能分得清事情孰大孰小,反倒是官越大的人,对这种大事就越发看得小了。
“没有名目,下官也不敢动他们,只能劝阻,无法强行驱逐……”
面对谭东华如此懦弱的回应,庆长是彻底怒了。
“你是官,你居然不敢赶走几个刁民,难道要我这个广州将军,出动军队来驱散么!”
谭东华终于是忍不住:“将军,这等情况之下,越是驱逐,只怕越是闹得大,那陈有仁……您看有没有可能……”
“啪!”
谭东华尚未说完,脸上便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