辣辣一阵疼,庆长的手巴掌也有些辣,跳脚骂道。
“你个没眼珠的东西!那是洋人指名道姓索要的人,能放过他么!你是不是把脑子给吃坏了!”
庆长是满人,对汉人官打从骨子里有种鄙夷,一方面觉得汉人官鬼点子最多,一方面又觉得汉人官最不利索,做什么事都爱计较。
谭东华虽然只是个芝麻县令,但好歹是个官,县令也是文官,广州将军虽然是封疆大吏,但却是武将,如何能动手打人!
庆长虽然脾气火爆,但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,嘴上虽不说,心里也有些懊恼。
骂归骂,但动手打人却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想了想,他只能叹气道:“本官也不是蛮横不讲理,只是你这种层次,没有与洋人接触过,不知道这其中的凶险,有些事情,背后的影响可比正面入侵要更加可怕的……”
“你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,如今洋人已经兵临城下,若再激起民愤,也不好收拾。”
“这样吧,那个陈有仁是主谋,如何都不能放过,但他手底下那些人,我可以做主,放几个回去。”
谭东华闻言,并没有太多欢喜,只是朝庆长道:“将军,虽说能缓解一下民怨,但几个人怕是不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