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该放下,还是该快些拿去倒掉,仿佛松懈的弦瞬间紧绷起来了一般。
余晚庭也不客气,走了一圈,教尺啪啪啪乱打,陈沐也是看得头皮发麻。
因为余晚庭可不是做做样子,结结实实打下去,那些个戏子的身上手脚顿时红肿起来,只是也没人敢叫唤,仿佛挨打是天经地义的那般。
过得一会儿,姑娘们一个个浑身细汗,也不再拉山和扎架,都往房里跑,没片刻功夫,便换了整齐衣衫出来。
外头涌进一群乐师,大部分都是男人,虽说老头子居多,但也难怪这些姑娘们要回去换衫。
陈沐被冷落在一旁,也没人理会,此时只好朝余晚庭主动问起:“班主,我……我要做什么?”
余晚庭似乎对昨夜的事情仍旧耿耿于怀,瞥了陈沐一眼:“你会做什么?”
又是同样的问题,陈沐可不敢再同样回答,只好答道:“你让我会什么,我就会什么……”
陈沐也确实没有自夸自大,大戏中的基本唱段,他都已经烂熟,不过平日里只是哼唱,没敢放开嗓子罢了。
余晚庭却没有让他扎架和吊嗓,而是走到乐师人群之中,从黑色大木箱里翻出一个暗红色的木鱼来,丢给了陈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