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一般无二。
抽屉虽然有锁,但陈沐坐牢的时候,牢头可是专门“请”了开锁的蟊贼,让陈沐偷学开锁的技艺。
普鲁士敦虽然是个中国通,对中国文化比其他人要了解更多,但三教九流里的那些机巧,他却是了解不多的。
为了传教,教士们通常会结交士大夫和文化人,这是他们打开突破口的捷径,越是有文化的人,就越容易理解他们的教义和道理。
而寻常百姓,拥有着一种特质,对自己有用,有求必应的神 ,他们会无比虔诚的膜拜,但无法带来实际利益的神 ,却没多少人会去拜。
彼时国人的愿望是吃饱穿暖,可不是什么赎罪,更不是寻求心灵上的纯净和慰藉。
满足了身体需求,才能满足心理需求,这是四海皆准的硬道理。
所以普鲁士敦也并没有太多设防,那锁头被陈沐稍微一捅便捅开了。
抽屉里头确实有不少公文,甚至还有普鲁士敦的教会委任状,陈沐翻找了一会儿,终于是找到了空白的通行证。
他也不敢撕最上层的,而是翻到了中间,连存根都一并用刀细心割了下来,刀口平整,若不多加留意,根本就不会发现少了一页。
正当陈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