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通行证纳入袋中,锁好了锁头,准备离开之时,他却是双眸一亮!
因为桌面上端端正正放着一个盒子,打开了盒子,里头竟是那条坠着印钤的银质项链!
看着这印钤,陈沐心里也有些感慨,更有些愧疚。
他到底是误解了普鲁士敦,这老头子虽然嘴上说不要,但身体却很诚实,到底是将印钤留了下来。
而他将印钤留在此处,显然也预料到陈沐会来偷,这就更让陈沐感到羞愧了。
无论如何,这样的方式也是最好的。
普鲁士敦在心理上会不会有负担和罪恶感,这个不好说,但即便是往后事发了,他也有了说得过去的借口,这就足够了。
陈沐也没再犹豫,取出普鲁士敦的鹅毛笔,又从书架上找了几本闲书,撕下几页来,垫在了通行证下,一个个字母照着描摹,总算是将内容填写完毕。
小坩埚里放了火漆,在烛火上烧融,浇在通行证上,印钤戳上,也就大功告成了。
陈沐将印钤擦拭了一番,重新放回盒子,往小坩埚里添加了一些火漆,尽量做到天衣无缝,这才离开了书房。
当他走到外头之时,下意识往隔壁房间看了一眼,那是普鲁士敦的卧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