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到了后院,陈沐的心情也调整了过来,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问题,而影响了审讯。
梁宽是个办事牢靠的,若让人发现宝芝林里关着一个天王会的小头领,怕是要惹出*烦。
所以众人都去吃宴,他这个大师兄却是坐在后院里看守望风。
一张小桌,一壶茶,一杆水烟筒,梁宽坐在屋檐下,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,倒也有些小滋小味。
“师叔……”
陈沐见得梁宽站起来,也有些哭笑不得。
自己的年纪比梁宽小太多,无论是武功还是心性做人,梁宽的底蕴都要比他更厚重,这声师叔终究有些受之有愧。
“梁大哥,你可别再叫师叔了,我受不住,是要折寿的……”陈沐也是连连摆手。
梁宽反倒宽慰陈沐道:“师叔,不管庙堂还是江湖,没有规矩不成方圆,咱泱泱中华若没了这礼字,又岂能传承千年?”
“规矩就是规矩,与年纪之属并无关联,旁的不说,单说宗族里头,七老八十的老家伙,要叫刚出生的孩儿一声叔伯,那都是常有的事情。”
梁宽这位大师兄也果是善解人意,这么一说,非但缓解了陈沐的尴尬,自己的处境也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