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松平常,也真真是你好我也好。
陈沐也不再多说,将食盒放在了桌上,朝梁宽道:“大家都参加了宴席,唯有你在把守,也是辛苦,你先吃些东西,我进去看看。”
“谢谢小师叔关心,我就不客气了。”他特意在师叔前头加了个小字,说完还朝陈沐眨了眨眼睛,陈沐也是会心一笑。
一向宽厚老实的人,突然幽默调皮一回,这种感觉最是让人欢喜,陈沐对梁宽的印象便更好了。
梁宽打开了房门,守在外头,陈沐便走了进去。
这是宝芝林堆放陈旧药材的仓库,里头大多是一些陈年的中药,为了更好的保存药材,里头干燥阴凉,倒也舒服。
黑衣红巾的小头领似乎从睡梦中惊醒,窸窸窣窣地往里头退缩。
陈沐将灯烛放在一旁,终于是看清楚了这小头目的脸面。
虽说是俘虏,但黄飞鸿是一代宗师,绝不会虐待他,非但给他包扎伤口,用上好的药散,也从不缺吃少喝。
只是这人似乎有些骨气,吃喝的东西都好端端放在地上,竟是一口未动。
此人也就四十余的年纪,面颊清矍,胡须有些稀疏,脸膛黝黑,两腮无肉,虽然有气无力,虚弱到了极点,但一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