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都是武臣,依军法如何处置?”
“口舌之罪,割其口舌,断其言,大逆、不道、不敬之罪……”睿王骤然停止,没再说下去,宽广的身板弯了弯,他又俯身下去行大礼,身子微微颤抖。
平日里牛高马大的睿王,此时跪在那处,既陌生,又孤独。
祁景灏心中有一丝奢望,他僵持在那处。
可奢望终归是奢望。
最后变成了绝望。
祁皇转过头对他身边的一个老臣说道:“允敛,你是主修律法之人,你来替睿王说完。”
魏允敛神 情紧张,可看到祁皇震怒不发的样子,他神 色稍正,说道:“大逆、不道、不敬之人,依律,割其首,悬于南门示众,其族全诛。”
洛黎不懂祁国律法,但听完魏允敛这一句,吓得出了一身冷汗。虽说这些人背后妄议祁皇,挑战皇权,其罪当诛,但诛其全族,未免量刑太重了!
睿王慌了,他抬头目光灼灼,盯着这个早已疏离的生父,恳求道:“父皇,他们是儿臣的属下,是儿臣管教无方,如今犯了大错,儿臣斗胆请父皇放他们族人一条生路。”
“灏儿,你是在说为父不仁?”
这一句灏儿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