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可有说什么?”
“暂无。”
“那便是没事了,即便问,我也有能糊弄过去的理由。”
“事已至此,你何必又做那幅画……”
“大哥,这幅画我不只是做给陛下看的。”
“江月承?”
“事情因他而起,自然要让他知道,有人知道这事情真相。”
“此事与你无关,你却不经思 量冒如此大的风险,大哥我却处处谨慎小心,真是……。”
“大哥如今已身陷囫囵,低调行事为上策。哦对了,还有给小皇孙做书画先生之事,且等我两日,我还需在宫中再住两日,定完底稿就可出宫。”
“好,待你身子好些了,我们再去喝酒——”
话音未落,祁瑾仪推门探了个脑袋进来问:“三哥?你再多逗留会儿,母妃可就要来送药了。”
“知道了,这就走……”祁景灏起身,临走时,他回头道:“对了,今晨你北凰堂的画师都已放回去了,无须担心。”
洛黎听到这消息自然欢喜,她急忙道:“多谢大哥,前日到底是谁死了?”
“西?堂堂主,于骞。”
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