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燕阳四夷馆中,阿努尔勒正用力地敲着金休的房门。金休批了个外衣,睡意朦胧地拉开房门,“殿下这么早,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阿努尔勒见他一身酒气,气不打一处来,拉开房门大步走了进去,低声道了句“关门!”
金休不明所以,昨日喝的不省人事,后半夜才从南坊那溜回来。他走到桌子旁坐下,看对面的阿努尔勒阴着一张脸。
他用北蛮语压低声音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昨夜你去哪了?”
金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,“昨日与之前的旧友约酒。”
阿努尔勒嫌弃地瞧了他一眼,这一大早他也还未净口,一股子过夜的酒气,臭烘烘的,他抬手扇了扇,问:“叔叔没去书画院?”
“没有,我昨日喝高了,哪里还顾得上去别处。阿勒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“叔叔你倒是逍遥自在,昨日祁国皇帝设宴你都误了。哎,昨夜藏画阁死了一个堂主,我以为是你做的……”
“什么时候需要我动手了?呵呵。”
阿努尔勒倒了杯冷茶给他,“你这味道实在是熏人,赶紧漱漱口。不是你就好,昨夜祁皇大怒,负责的大官忙了一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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