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入口中,清爽甜腻。
“兰惠妃之事,待你我见过秦前辈再说。如今我还有一事想问。”
此时的祁瑾仪已被逼到绝路,早已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
“你问。”
“陛下是怎么病倒的?你可知?”
祁瑾仪摇头,“约是你走后十天,父皇便一病不起,现在都已无法下床了。至于为什么病倒,宫中无人敢言,最初传话的几个太监,都让内宫院杖毙了。现在父皇只让那个江月承守着,旁人都不许近身……”
“那江月承呢?可有听到什么消息?”
“那个面首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他?后宫这些娘娘们,恨不得抽他的筋剥他的皮,不过还真没什么消息传出,平日里那人行事低调,踪迹难寻……”
祁瑾仪捏起一块蛋黄酥,吃着正香,倏地撂下小半块酥饼道:“确有一事传出,约是父皇病倒前没几日,那个江月承行为有失,大闹了一次养生殿。”
“嗯?可知为何?”
“说来有趣,听闻是进了老鼠,给他吓到了。这事传得倒是邪乎,听说那日江月承像个女人似的,都吓哭了,窝在父皇怀里好一会儿呢,你说是不是比后宫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