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会演?一个平日里说两句话都能害死人的男子,竟会因为一个老鼠哭鼻子。”
祁瑾仪说到此事,觉得好笑,不禁多讲了两句,想听洛黎是个什么看法,可对面那人迟迟不做声。她再看去,只见洛黎僵在那,墨色的眸子沉暗无光。
祁瑾仪嗤鼻两声,来时便知她定有心事,可这些乱七八糟的话都是她要听的,怎么讲完了,她倒是走神 了?
“洛堂主?”
“洛堂主。”
“洛黎!”
对面的人蓦地一惊,侧脸瞧她,“怎么?”
“你这魂儿又飘哪里去了,你要听得我讲了,可你却愣神 儿。怎么,可是和六哥生气了?”
她眼瞅着洛黎那暗淡无色的眸子又沉了几分,其意昭昭。
“怪不得张公公昨日跟我讲,他在东门等你的时候,见六哥也去了,怕是在等你。”
洛黎没搭话茬,自顾自道:“殿下,若真能如你所说,助我知晓兰惠妃当年之事,我便将你送出去。”
“好!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,一言既出。”
“驷马难追。”
俗话说,天时地利人和。
今夜就是再访翠微宫的好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