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朝中无人,又是窝赃户,关押就在情理之事,进了牢房。何愁这些富户不把肉和骨头一起吐出来。每报一案,往往牵连数家,贼开花也由此而来。那些被冤的富户,只得拿出大把的钱来四处打点,待官吏捞足,才放人出来,并宣布这些富户没有窝赃。”
“告状之人叫蒋思 。家中略有薄田。还有几个铺子,日子颇为殷实。不料,去年底,祸从天降,他家附近人家被贼光顾,按照贼开花的惯例,蒋思 的父亲就被关进了大牢,蒋思 救父心切,多般打点,眼看着衙吏们答应将其父放出,谁知此时慈州府换了司法参军事,又换了一批衙役,蒋思 被迫重新打点一遍,此地,蒋思 家中财产已尽,只求父亲能顺利出狱。”
“谁知天有不测风云,这位新任司法参军事不知何故,得罪了刺史,屁股没有坐热,就被免去了职务,又来了一位司法参军事,蒋思 遍求亲友,刚刚凑到了钱物,就传来父亲在牢中暴病而亡的消息。蒋思 于是人财两空,万分无奈之下,蒋思 的母亲便拦了晋州刺史的马车,准备状告捉拿其父亲的一伙人,反被斥为刁民,挨了一顿板子,当天晚上,其母咽不下胸中恶气,上吊自杀了。”
“蒋思 陷入家破人亡之境,便准备上京告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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