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们只是她的舅舅,她亲爹做出的决定我们如何能有异议?往山岚寄生活费已经是打她亲爹的脸了,可是没办法呀,我家老爷子病得只剩一口气,缠绵病榻十余年就是悬心这个外孙女,他的吩咐我们做人子的不敢不从……”
怀化郎将说着大口喝了口碗里的煎茶,砸吧两下嘴巴,道:“如果老爷子身子爽利,是一定要主张将外孙女儿接到京城来的,没娘的孩子可怜呐,可是有什么办法呢?老爷子病着,自己都不知几时就归西的人,而我和她二舅父兄弟两个又是常年在外征战的,近年才卸甲回京过上安稳日子,也是自顾不暇,再说到底我家那姑爷还好端端的呢,他到底是莺莺儿的生父,他都没有去接,我们如果去接,不是越俎代庖了吗?”
怀化郎将絮絮叨叨啰里吧嗦,周崇智站起来道:“总而言之,大舅老爷的意思 是,我家娘子确实还活着?”
怀化郎将一口茶喷了出来:“周管家,你这说的叫什么话?敢情,你们尹家日日盼着我那外孙女儿死吗?”
“那哑子死了才好呢!”
女儿突然闯进来,怀化郎将吓了一跳。
见周崇智看着平彩霓一脸错愕,怀化郎将脸上很是挂不住,他压低声音呵斥平彩霓道:“有外客在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