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了,虽然后来查明真相,是舅母指使了她的丫头玉兰,但还是对不起,总之是我保管不力。”
虽然杜学洲现在想来仍然疑惑重重,这钥匙他一直贴身挂着,还让朱砂绞了穗子,就算洗澡也没有脱下来过,怎么就掉了呢?那玉兰是怎么偷走的?
杜学洲匪夷所思 。
舒吭拉过杜学洲的手在上面写道:“不怪你,这是一个局,是我利用了你。”
杜学洲眼睛张大,不明白。
舒吭抬眼看了阿绿阿蛮一眼,杜学洲已经开口:“你们两个先下去,没有吩咐谁也不许进来。”
阿蛮阿绿出去了,门被关上,屋子里就剩下兄妹二人。
舒吭看着杜学洲古怪的表情毫不犹豫在他手上写道:“表哥不要自责,是真的,不信我演示给你看。”
舒吭从里屋拿出小盒子,盒子里装着不知是什么东西,只见经过人手时柔软,可圆可方,舒吭瞬间就用那东西捏出一把钥匙。
钥匙须臾就变得坚硬,简直和真的一模一样。
舒吭将钥匙交到杜学洲手上,指了指他胸口位置。
“放置于胸口,遇暖则溶,表哥若不信,回去一试。”舒吭写道。
杜学洲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