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自己是如何离开小别院的,回去时犹如脚踩棉花。
一切正如那哑女所表达的那样,放到胸口后不久,假钥匙就不见了,而他日-日去胸口抚摸的都是朱砂打的那条穗子,他便以为钥匙在。
怪不得后来他看见尹伯手里的钥匙再去检查自己身上钥匙时,钥匙没了就剩下穗子。
尹伯手上的钥匙才是真的。
杜学洲一夜无眠,次日一早就去小别院找舒吭解惑。
“我不明白,是玉兰早早偷了你的钥匙,你拿我做局就是为了引蛇出洞?”
“不是,钥匙是我给玉兰的。”舒吭老实写道。
杜学洲的心沉入谷底:“为什么啊,妹妹?”
“你能理解我的。”
舒吭的字写在杜学洲手上,只觉字字诛心。
“难道舅母怀疑的是真的?如今她被舅父嫌弃休弃都是妹妹策划的局?”杜学洲看着眼前姿容毓秀的女孩子,不敢相信问道。
“是她自己的果报。”舒吭平静写道。
杜学洲忽然有些明白:“你在外滞留数月不回家来,不是迷路,而是故意的,你为了从这件事情中摘清自己?”
其实并不是。
她才不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