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在京城做官者,多少都知道一些凌云楼的背景。身着绯色长袍的哥们心知肚明,那领头的将官同样一清二楚,要不然,也不会说出开封府尹处理不来需要继续向上惊扰到大理寺的话来。
如此一提醒,不少人冷静了许多。
不过是吃顿饭没吃好,吃出个拉肚子的毛病而已,犯得着对簿公堂得罪凌云楼的萧大老板么?
算了,算了,自认倒霉吧,还是赶紧回家把裤裆里的秽物洗干净了方为明智之举。
绯色长袍者重重地叹了口气,领着一拨人先行退去了。
做官,人前看,百般威风万般好,人后瞧,委曲求全少不了。
跟着绯色长袍者先行退去的,全都是在京城中有个一官半职的人物。
他们倒不是怕了萧富贵,而是担忧萧富贵身后的那张关系网。今天确实占理,随便到哪儿说事都能让萧富贵吃不了兜着走,但这样一来,萧富贵身后那些因此而遭受利益损失的高官们必然迁怒与己,耽误了前程恐怕都是幸运,搞不好都可以抓住自己一个小辫子而大做文章,从而遭来牢狱之灾。
做官的散去了,领头将官的口吻更加有了底气。
“你们是打算去开封府尹处说理呢还是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