胳膊。
“傻瓜,你的事情,在我的眼里永远都不会是小题。乖,在床上看一会儿书,药在我的房间里。”
他的语气太温和,让她有种自己是被宠着的错觉。下意识地松开手,看着他走出房间。
忽然觉得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,藏在心里的情愫,如同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雀儿,扑愣着翅膀,想要往外飞去。
她忽然明白,原来他已经把感情的种子深深地埋在了她的心里,尽管她并不记得每天浇水每天施肥,但是它依然顽强地生了根,发了芽,然后一寸寸地茁壮着成长着了。
卫哲东很快就回来了,可见他平常用云南白药的机会并不少,所以才会对它的置放地这么熟悉稔。
诚如老爷子所说,果然会有很多见不得人的手段。而卫哲东,可能从年少的时候就是在血雨腥风里走过来的。
脚被卫哲东再度握在手中,室内的温度很高,而他掌心的温度更高。有一种灼热,从脚底心里顺着血脉往上燃烧,直到把心脏也熨得滚烫。
“好像有一阵酒味?”向雪诧异地问。
“对,我用药粉加白酒调了糊,把生冻疮的位置涂满,然后用纱布包裹住,估计用两次就可以治愈了。”卫哲东一边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