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,一边专注地用手指把糊状的药粉抹开。
向雪只觉得清凉凉的药糊,很快就把冻疮的痒给止住了。可是他的指腹,却像是燃着火把,把她的整只脚都烧得热烫无比。
“可以了。”她小声阻止着卫哲东似乎永无尽头的抹药糊动作。
“嗯,确实差不多了。”卫哲东有点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脚,每一片脚指甲都像是饱满晶莹的玉,透着淡淡的光。
“我应该先洗完澡再抹药膏的!”向雪忽然惊叫起来,瞪着刚拿起纱布的卫哲东,“我一会儿洗澡,不是把药膏全给洗没了吗?”
这个好像还真是个问题,刚刚他居然忘了。
“要不今天别洗澡?”卫哲东说着自己也不愿意接受的提议。
“不行吧?”向雪犹豫了一下,“那我晚一点再洗,这样可以让药效发挥,再洗掉也问题不是很大了。”
“没关系,你先去洗澡吧,我再替你调点药粉,很方便的。”卫哲东很快就作出了决定。
其实,他还真留恋她那只小脚的手感呢!再涂抹一遍药糊,对他而言,是享受而不是苦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