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之意?”
秦苦端着酒杯的手稍稍一顿,饶有兴致地反问道:“你说呢?”
“秦家上上下下与柳寻衣素无交情,甚至颇有积怨。因此,不惜违抗武林盟主的命令而执意不杀柳寻衣,自然是秦府主一人的心思。”洵溱笑道,“如我所料不错,府中早有人按捺不住。只不知……他们有没有向秦府主兵谏?”
“哈哈……”洵溱一语中的,惹得秦苦哈哈大笑,“他们今天上午倒是想兵谏,只可惜老子不是李隆基,柳寻衣也不是杨玉环,因此由不得他们造次。”
耶律钦感慨道:“秦府主为柳寻衣不惜豁出秦氏一脉的前途命运,真是可敬可佩!”
“可敬可佩,却也可忧可虑。”洵溱话里有话,语气不阴不阳,“柳寻衣有阁下这样的朋友,无疑是柳寻衣的福气。但阁下有柳寻衣这样的朋友,似乎就有些……”
“你只说对一半。”秦苦反驳道,“柳寻衣有我这样的朋友当然是他的福气,但我能有他这样的朋友,同样难能可贵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我与他第一次见面时,他在江湖中风头无两,如日中天,反观我只是一个到处蹭吃蹭喝的江湖骗子。”秦苦回忆道,“可即便如此,他仍未嫌弃我,反而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