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坦诚相待。单凭这一节,如今他有难,我便不能背信弃义,卖友求荣。”
“那秦家呢?”耶律钦好奇道,“你放过柳寻衣,得罪清风,可否想过秦家的下场?”
“正因为我顾忌秦家,因此才保持中庸,既不帮清风,也不帮柳寻衣。”
“洛天瑾对你有恩,难道你就这样报答他?”阿保鲁语气不善地问道,“放过背叛他、刺杀他的奸贼?”
“我不相信柳寻衣会杀洛天瑾。”秦苦正色道,“纵使天下人都这么说……我也不信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罢了!”洵溱不着痕迹地打断阿保鲁的辩驳,转而柳眉轻挑,故作不悦,“我们远道而来,难道秦府主只让我们站着说话?”
“坐下可以,但不许喝我的酒、吃我的菜。”秦苦眼神机谨,煞有介事。
“阁下已贵为秦家家主,早已不是当年的穷小子,为何依旧吝啬?”耶律钦挖苦道,“当初在贤王府时,你便是出名的铁公鸡,一毛不拔。”
“天下岂有白吃的酒席?”秦苦嘴巴一撇,而后眼珠一转,好奇道,“对了!去年腊月初七……贤王府究竟发生什么事?还有,洛天瑾出事时你们在哪儿?事后你们又跑去哪儿了?”